里,另一只手抓着还没漂洗净的床单,走到上游方向,另一个埠头漂洗去了。 看着那男人冷漠地转身离开,翠娘气得直咬牙。 “咦,翠娘啦,这水又不深,只到你的胸口那儿,你自己不会爬起来?为啥要喊骆诚哥帮忙?”春丫背着个背篓走来,疑惑问她。 翠娘咬着唇,“关你屁事!”她从水里摸到锄头,爬上岸来。 一只鞋子不知被水冲到哪去了,她不好意思再去找,光着脚,恨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