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人,越能干出变态的事。” 这时土哥和老黄从楼道走廊那头的厕所走出来,一边走一边甩着湿漉漉的手。老黄说:“我就讨厌接这样的活,血刺呼啦的,腻歪。” 土哥道:“这是给咱们积德。被肢解的女人死得太惨,一会儿进去大家嘴上有个把门的,别有的没的胡说八道。” 王庸说:“老大,你放心,咱哥们都干多少年了。” 有两个刑警把杀人的那中年男人手腕上铐子解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