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声又出现了。 那股怪异的风声按照距离判断应该就是这个男人发出来的,此时此刻我有一个强烈的错觉,这个男人似乎是充满孔窍的怪石,从石头深处不断往外刮着恶风。 “那是谁?”我问。 王庸一只手掩着嘴,低声说:“好像是凶手。这男人把孩子摔死,把老婆肢解了。” 麻杆难以置信:“看上去挺老实的啊。” “草。蔫人出豹子,”王庸说:“看上去越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