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这种伤口都会了,这些日子在永宁寺你是不是找到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了?”叶秉竹捏着下巴,一脸好奇的看着她。 魏安然轻轻一笑,道:“你有这闲工夫想这些话本都不爱写的情节,不如去给我取个纸笔来,天底下没有让郎中自己去找纸笔开方子的吧?” 叶秉竹笑得一脸谄媚,只是扭头时,看向夜非辰的眼神却全是控诉——元呈,你瞧瞧,这丫头哪里还是原来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黄毛丫头,嘴真是毒的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