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伤口,才取下。 待取完最后一根针,魏安然就像再也支撑不住似的,双手撑着床板,缓缓坐了下去。 “那个……魏安然啊,这就是救活了吗?”叶秉竹听到动静消失,才敢转过头问。 “还没。” 魏安然看了眼床上尚在昏迷的托依寒,道:“等她熬过两晚,醒过来了,才能算是救活了。” “辛苦你了……不对啊,魏安然,你原来不是只会行针的吗,怎么如今连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