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,眼镜架上垂着的链条轻轻晃悠着,总归是不屑的味道。 宋青葵不为难鹿泽生,也无意于去追根究底。 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把人带回去,管它什么原因,都是无关紧要的。 “说吧,要怎么才能放人?” 她就这么跪坐在地上,仰着下巴朝着徐京墨撂话。 虽说他站,她坐,一高一矮,视线极度不平等,但是气势确实一点也没有落下。 宋青葵也不想站起来,她不想……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