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说事儿的时候腔调十足,抑扬顿挫,不下结论,只反问。 反问句,最是咄咄逼人,也最是让人没有了反驳的立场。 宋青葵齿根轻咬,低头问向鹿泽生,“泽生,为什么要录像?” 鹿泽生只睁着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,不言不语,静默的像一株黄昏后的树。 徐京墨吊着眼,冷笑,“这是跟人装哑巴呢,怎么?嗓子坏了?被我喂毒药了?毒哑了?” 他扶了扶自己金丝边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