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打量他,只见—— 他光着的脚竟一片红肿,看上去僵硬、血筋暴起,好似一块干冰。 她惊呼:“肖哥哥,你的脚怎么这么严重?” “是因为救我吗?” 肖承禹艰难从床上起来,面色沉着:“没事,只是一点冻伤。” “这哪是没事,分明是很大事!” 夜溪拧着眉从床上起来,伸手扶着他坐在床边,“别动,我看看。” 她认真焦急的模样,让肖承禹心头恍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