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大雪封路了,我们只能暂时待在这里。” 随后,他又关心问,“身体有没有哪里疼痛、不舒服的?” 夜溪眸色微暗,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 肖承禹紧悬的心落下,“没事就好。” 他从床边起来,正欲将做好的东西递给夜溪,可一动,脚上的神经像是断裂了般,尖锐、刺骨的痛遍布身。 高大身影猝不及防失去重心,踉跄跌倒在床上。 夜溪拧起眉,见他好像很痛苦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