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江轶津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,将头埋进了臂弯里“你来吧。” 明明已经接诊过无数个病人,可面对江轶津,她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。 她将针管尽可能的推的很慢,动作极其小心。 她不想让他疼。 可这并不能减缓什么,江轶津虽然一声不吭,但紧握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。 清创室格外安静,她聚精会神,似乎都能听得见缝合针穿过他皮肉的声音。 连何汀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