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没意识到,她口罩下的呼吸早已紊乱,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最后一针穿过,何汀渔熟练的剪了线。 江轶津没有反应,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。 何汀渔摘下手套和口罩,在水池边消了毒后,这才敢靠近他。 他的身上还是湿的,像个落汤鸡。 “江轶津?”何汀渔哑着嗓子叫他,鼻音带着哭腔“你疼不疼啊?” 她不知道他怎么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