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倒在沙发里,芩书闲后背后脑勺全部深陷进去,感觉人就躺在一张软软的棉团上,尤其是江岸倾身而下,让那种陷入感更深。 “你不也咬我。” “我那一样吗?” “怎么不一样?” 江岸眯起眼睛笑:“我那是咬吗,分明就是调情爱抚,怎么这么不懂情趣?” 她一个白眼,翻身作势要起来:“我是不懂情趣,那你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