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掐住她脸颊的肉,江岸低笑,往她嘴唇一啄,狠狠咬一口,疼得她蹙眉闷哼:“你是属狗的吧,动不动就咬人。” 口腔里卷起丝微的血腥气,芩书闲舔舔唇,心里越想越不甘。 索性她捧住他脖颈,嘴对嘴还他一口。 这一口可要比刚才江岸下嘴重得多。 “现在都敢咬我了是吧?” 他大手一翻,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