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到头来却成了两看相厌的仇人,与安柏才刚见面,便有了伯牙与子期的知音之福 两人都有相同的经历,都遭到了本该是敬仰之人最苛刻的对待。 对方选择了下山证明自己,那自己又岂能让这位知己瞧? 他朱友珪身残,甚至为了讨那老厌物的欢心,连妻子都送了过去。 结果呢?到头来却换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句怪胎。 既然他不仁?又怎能怪自己不义? “呵,朱兄不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