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兄,犹豫就会败北。” 安柏见朱友珪半不吭声,于是便继续道:“自古以来,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败,在乾坤未定之时,输赢不过五五之数,若朱兄于心不忍,那就当我从未来过便是。” “不,安兄你误会了。” 朱友珪双手背在身后,声音虽然尖锐,却也有了几分唏嘘,“某只是在感慨自身遭遇而已。” 世上之事就是这么奇怪。 他跟父亲朱温,以及两名兄弟相处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