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我的脸色变了。 干妈的脸也变了。 只不过我的脸变红了,惭愧的,羞辱的。 干妈的脸煞白,她怒声说:“贱人,你敢说进这房间的不是人,你敢连我都骂!” 冬梅额头还触在地上,不敢抬起来,但她的身子已吓得发抖了。她说:“不敢,太太是高贵的夫人,神圣而高尚,奴婢怎敢拿太太跟别人作比。” 这个冬梅,很显然是在说我。我很想生气,但却怒不起来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