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用干凈的纱布清洗血肉模糊的伤口。 慕容宸睿仍旧不作声,牙齿却磨得喀喀作响。 “上次师父未把解药给皇上,今日臣妾正好可以亲手交到皇上手中。”路映夕利落地为他上药,缠好洁凈的纱布,才取出那瓶解药递给他。 慕容宸睿捏着那小小药瓶,神情讳莫如深,难辨喜怒。 “臣妾为皇上敷的这种金创药,效果甚佳,不过有些许麻醉的药性。皇上去榻上躺会儿,臣妾先把这盆染血的水处理。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