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妾。”路映夕叹气。 “朕只是认为应当谨慎一些。”慕容宸睿走到桌边坐下,径自解开铠甲,半褪去衣襟。 路映夕站到他身旁,替他拆去透血的纱布,血迹巳干固,纱布粘着伤口,一揭起,便能听见‘嘶’的轻响。 “痛吗?”她轻柔地问,手下动作却利落快速。 慕容宸睿闷哼一声,暗暗咬牙,未答话。 “如果皇上不怕臣妾的药有问题,那臣妾现在就给皇上敷药了。”路映夕揶揄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