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确疹为脑瘤,到最后的——死亡,有多长的时间?”我的声音也略略发抖起来,因为我也面临着同样的恐惧。 张宁长长地叹了口气说:“谁告诉你他是病死的?” 我几乎要跳起来了:“什么?难道不是因为脑瘤而死的吗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张宁闭了闭眼睛,然后睁开眼看着我说:“他不愿意重复他父亲的命运,他说过他不会等死。” “那么他?” “所以他自己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