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的?” “1990年的夏天。”张宁平静地说着,虽然他的眼神已经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悲伤。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还是不会忘记那个晚上。” “他就这样病死了?病情发展那么快?” 我急切地问道。对于这样的宿命,我感到无法接受,感到荒谬,也感到令人歇斯底里,甚至是愤怒。 张宁古怪地看了我一眼,嘴唇动了动,却没有说话,又喝完了一杯啤酒。 我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