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娜说,事情的荒谬程度早已经超过了我的语言表达范畴。 包丽娜迷惑不解地看着我,今天晚上,自打我来到她这儿,话还没超过五句,酒倒是喝了超过五杯了。 “你到底怎么啦,周序。” 包丽娜抚摸着我的头发,轻柔地问我。 我摇摇头,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和疲倦,就把头枕到包丽娜的胸前。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正在我的脸前飘浮起来。 我回身解开了包丽娜的胸罩,把脸完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