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告别,叫着叔叔再见时,我才又一次感觉到剧烈的心痛,心里真象是被人挖走了一块般的疼痛。 叔叔,我只能是与我的儿子他毫不相干的叔叔而已了。 晚上我到包丽娜那儿去,闷声不响地把最后的一瓶伦敦金酒都喝光了。我也不说话,随便包丽娜怎么问,我只是敷衍了事地说:“今天找到广告演员了。”然后我就坐在阳台上,看着楼下嘈杂的小区街道和下班回家的人流,默默地喝着酒。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