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外面等着的,几乎清一色是女性,而陪着包丽娜的我,竟然是唯一的男性。 我突然记起,在走进手术室之前还有一道小门,门边上似乎写着“男士止步”。那么说来我是违规了,不过没人在乎我这个唯一的男性,象狱卒一样板着冷酷的脸的护士长不在乎,那些焦急地等待做手术的女人不在乎,从手术室出来衣服都没系好甚至还提着裤子的女人还是不在乎。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快点结束,结束了就万事大吉。 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