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历大声地叫着号子,很象监狱里喊犯人进去受刑的狱卒。包丽娜脸色苍白,但不惊惶,她只是很疲倦的样子,这让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抗住这次无谓的劫难。 这就是所谓的二十岁的“坎”?我心里痛骂那支该死的命运之签。当然更需要骂的是我,毕竟这个“坎”是我亲手垒起来的。 从手术室出来的女人都是一脸的疼痛,有几个女孩子眼泪汪汪的,也有女人面无表情甚至面带微笑,就象刚逛完了菜场。奇怪的是,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