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丽娜从我怀中抬起头来,“结束了。真的,就这样结束了。” “是的,对不起,丽娜。”我低声在她耳边说。 “别这样说,我会记得,你我曾经有过一个小孩。”包丽娜一边说一边苦笑着,“在老天爷面前,我们可都是犯了罪的。” 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刺痛,这一切都如此荒唐,远胜过我回到十八岁的那个清晨,荒唐得让我难以置信,我的手在发着抖,哆哆嗦嗦地笼住了包丽娜的头发。 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