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声地说:“我好冷。” 我抱住了包丽娜,叹息着,说:“包子呀小包子,我们该怎么办呢。” 包丽娜偎依着我,把头埋在我的外套里面。她再也不能象往常那样又冷静又矜持,她再也不可能象去年深秋那样豪迈奔放,不拘世俗。现在的包丽娜就象迷途的羔羊一般,脆弱,敏感,害怕。 “我明天陪你去解决——去结束这件事吧。” 我迟疑着说,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。 “结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