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打电话,也没有给你写信,我的脑子乱极了,就象疯子傻子一样。” 她把打开的包装纸揭开,然后笑着说:“你看,龙游发糕,我给你带了很大的一块龙游发糕,你一定喜欢吃的。”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,又抱着李芸,在她的额头她的脖子上亲吻着,我知道自己也快要流泪了,但那算什么?算是忏悔的眼泪还是为李芸难过的眼泪? “小芸,对不起。”我说。 李芸说你怎么了? 她抚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