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我们两个象雕塑一样拥抱着,站在李芸的床前,一直抱着。我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浑身冰凉。李芸没有流泪,也许她早就流干了眼泪,想再流泪已经是做不到了。 上课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,我们静静地听着铃声,依然拥抱着。 过了一会儿,李芸挣开我的怀抱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包东西,一边打开尼龙纸一边说:“我在那儿过了头七,送妈妈火化上路后才回校,那几天胡里胡涂的,都没有给胡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