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“您的印章呢,刻竹山居士的那枚。” 陈彦允柔和地说:“怎么了?我不常带那枚印章出门,公章倒还在身上。” 顾锦朝露出可惜的表情:“您的字画,外面可以卖一百两银子一副,要是有印章,还可以卖到五百两……值钱的就是那枚章了,怎么能不带在身上呢。” 陈彦允听着就笑起来,收了笔喝茶问她:“你如何知道我的画值钱的?” 锦朝看着他,很认真地说:“妾身去问过啊。不过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