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画的是一副松柏图,松下有只麋鹿。远处群山巍峨,云雾缭绕。 顾锦朝虽然比一般世家女子学问好些,但对这些也并不精通。她看不出是什么意思,既然画的是麋鹿,那大抵该是说福禄的吧。陈彦允却凝视着自己的画,在松枝上添了几笔,递给她说:“我看你书房里空荡荡的,只挂了一副颜真卿的字,就给你画了一幅画……把它裱起来,挂在你书房里吧。” 顾锦朝笑了笑:“嗯,一会儿就送去裱。”她往他腰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