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估计很快来葵水了。”慌乱间,我脱口而出。 “朕又没说要你侍寝?你不是还要七天才来葵水吗?” “是——”我将头低得不能再低,他笑着站起来,弯腰将我拦腰抱起,往屏风后面的内室走去,里面布置得很淡雅,估计是他批改奏折累了歇息的地方,床自然没有龙腾宫那张大床宽敞,但两个人躺着,也还是很舒适。 他倒没有骗我,吹熄灯火之后,虽然是紧紧搂着我,但人却挺安分,但想着与小姐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