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这就过去回话。” “今晚别回碧水宫了。”他对我说。 “今——今晚——今晚我身体不爽利。”我以为他言下之意是想让我侍寝,一时整个人又紧张起来。 “哪不爽利了,让朕瞧瞧。”他话没有说完,手就已经不规矩了,在我身体四处游走,但脸上却一派认真,还正儿八经地问我是不是这里不爽,是不是这痛?以正当的理由,行轻薄之事,这人做得越来越顺手,我虽然气,但却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