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多,疲惫至极的盘石回到了自己的住舱,三两把脱得光剩下一个裤头,一块块坟起的肌肉上全是汗水,在灯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。 连澡都顾不上洗就把自己狠狠地扔在床上,随手抓起毛巾被往腰上一搭,呼噜声很快就响了起来。 昨天晚上大约十点的时候,船上是三副和三管值班——船长和老轨(轮机长一般被称为老轨或是大车)一般是不当班的,只有靠离码头和走狭窄水道或者过运河过船闸的时候才到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