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夜已入深,早些歇息吧,这天如此之凉。” 洛盈儿并未答话,只是微微点头。 “小姐,您在想什么?”婢女轻声问道:“是韩三千吗?” 洛盈儿并没有否认,婢女如同自己的亲姐妹,她自不避讳:“爹说,韩三千近日里是贪生怕死之为,但我总以为韩三千并非如此。” “小姐认为,韩三千此举是在葫芦里卖着什么药?”婢女道。 “我也吃不准,但应该也是如此吧?毕竟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