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“还有何事?” 洛盈儿略一思索,最终还是欲言又止。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父亲解释,但以自己的识人看色,她不认为韩三千是那种沽名钓誉之人,更非贪生怕死之徒。 但父亲如今的模样,他很清楚,怎么劝都意义不大。 回到自己的闺房,洛盈儿并未睡去,而是独自坐在窗台前,望着夜空,陷入了沉思。 婢女走过来,将一张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