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还不见她人影,甚至去向也不知道。 回到屋里,“静下心”来“认真”看书。直到灯火点起,仆从抬来洗浴的热水,仍没她的身影。 他摆摆手,“你们下去吧。”他伤口已差不多痊愈,现在洗浴都不须下人代劳。 “是,公子。” 他扫了一眼桌上今天最后的一剂药汤,没有她给他药后喂蜜枣,他没有心思喝下。 起来正要卸衣洗浴,敲门声响起。 “谁?” 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