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一整天,都不见她的身影。舒嫒詪鲭雠就算再劳累,午后都应该起来了。难道,她真的是恼了他了? 他不觉烦燥起来,就连青年仆从来报告状况,他也有些神不守舍。 傍晚时分,他终于忍不住,到她院落里去看看。 可人去屋空,昨夜的战绩也已被收拾整齐。他心里不觉向下沉?难道她又不辞而别了?可又不好大张旗鼓的去向下人追问裴家大小姐的去处。 到了掌灯时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