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很尴尬。 沈灼搓了又搓,也没办法把膝盖暖热,早上贴的暖贴这会儿早就失效,似乎正验证了那两个字——活该! 她骂了自己:沈灼,你真是活该! 真正觉得她活该的人还有一个,那就是现在正在开车的人,他拿起又放下的那支烟,烟身都被揉皱了,也没去点。 沈灼轻声说:“你想抽……就抽吧。” 轮胎在漆黑的柏油路上行驶中,沾着雪水,刷刷地响,响声在路边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