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轻轻咳了一声,在发凉的膝盖上摩挲着,试图开口说些什么—— 说吧,说你其实只是因为气不过,说你其实只是想问问卫渠到底为什么离开你,说你其实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…… 她恨恨地敲了自己脑袋一下:你说这些干什么! 刚刚那幕回荡过来的时候,她忍住了,没哭。 也突然明白,于事无补这些话,最应该告诉的人是她自己……好在他在,只要别留她一个人…… 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