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创伤几乎要压垮他,精神和身体都得不到丝毫的慰藉,那种沉痛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同时,他把这归结为四个字,自作自受。 叶佳期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睡下的乔斯年。 看了这么多年的人,再熟悉不过。 踌躇良久,她在沙发上坐下,什么事都没做,就只看着他。 没多久,乔斯年像是就睡着了,睡着了的他不怎么老实,手不停地动,大概是冷了,一直想要塞进被子里。 叶佳期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