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又叮嘱了乔斯年几句,这才出去。 也许是输液的缘故,乔斯年的手很冷,冰凉冰凉,他看着叶佳期时,眉眼没有了平日里的犀利,而多了苍白。 “我想睡会。”他道,“能帮我看着输液瓶吗?” 明知道是他的借口,叶佳期在看到他疲惫的眼神时,竟没有反驳。 乔斯年当她是默认了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,盖好被子。 他是真得想睡会了。 连日来的疲惫和心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