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猛地呛出来,本就被高烧的脸上更显涨红。 妈的,是酒! 原来自己刚才把水倒在伤口上了,难怪没感觉到疼! 马哨一边咳嗽,一边又拎着皮袋向伤口浇灌,钻心的疼痛提醒他,这回是真酒:“哼哼哼啊啊啊!” 听到他的声音,附近的族人纷纷赶来。外面的雷雨还在下,人们跑进他的帐篷时都是一身水渍。 “你怎么了?”石鸦看到他虚弱的模样,连忙问道。 “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