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有些红肿,隐隐泛脓。 马哨忍着高烧,摇摇晃晃地爬起来,在帐篷的角落找来酒袋,将烈酒倒向伤口。 “哗啦——” 或许是因为烧得太厉害了,有些神志不清,烈酒浇在伤口上,他竟然没有感受到疼痛。 须臾功夫,一袋烈酒浇了个干净。 随后马哨重新坐回床席,平复了一下,感受着口舌的极度干燥,又找来一袋清水喝下。 “咳——咳咳!!”不料刚喝下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