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什么?!” 那药童在门槛上死命喘气:“吴先生,他们杀来了!” “他们是谁?为何而来!” “是南城街的百姓啊!” 至于为何,药童没回答,屋里如被猫杀进窝的耗子一般逃窜的郎中已经用行动回答了一切。 这世间最有理由杀他银针吴,而他最没理由反对的就是南城街的百姓。 从他开医馆以来,直接间接不知杀了多少百姓,又贪墨了多少银两,真按鸿国律法来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