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街,弘仁医馆。 一炷香以前,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药童“砰”一声栽倒在门槛,口吐白沫,翻着白眼大喊:“不好了!不好了!吴先生,他们、他们杀来了!” 这两日无病可看的银针吴,除了喝茶喝到走路都叮当水响外,便是坐在窗前等待,早就发了霉,听到药童急急忙忙的跑来,还以为是沥血殿已将那小畜生的人头摘下,激动得拍案而起,正准备询问,结果话没出口就成了淋漓冷汗: “你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