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僵持在原地。 他没有出去,但也没有扒开陆为谦的手。 或许时陆的心里,也并不想正面直视自己。 “时陆,”十七艰难开口:“不出去吗” 尼龙扎带终于被他挣脱,像压弯地干枯折枝落在床脚下。 十七站起了身。 他忘记了自己该说些什么,他看着易时陆,希望能得到他一点示意。 “没关系”或者“让我缓缓”、“等一等”,无论说什么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