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翻腾。 在幸稚京又一次贴上来的时候,易时陆努力把颤抖的手推在他的胸前:“稚京,我不舒服,我想去洗一洗。” 幸稚京拉过他的手指亲吻,落下最温柔的吻却拒绝得格外干脆,像个暴君:“不准。” 易时陆呜咽了一声,连呜咽的声音也被对方悉数吞没。对方亲吻他的手指,也亲吻他挂在脖子上的项链,还有别的。 每次当幸稚京吻木雕项链的时候,易时陆就会产生一些说不清的奇怪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