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慢慢向上折起。 于是易时陆清晰地注意到了他手腕上那个浅浅的伤疤,像刀伤、像刻痕、像用锋利刀具在肉体上刻下的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残缺伤口。 但易时陆很快忘记了这件事,当他陷进被子堆叠的云朵里时,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了。 …… 酒店柔软的白色床单上留下了易时陆湿漉漉的掌纹,泪水因他平躺的姿势从眼角滑下,在他的哭叫声中用不干涸。 有海潮涌过,平息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