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。” “我没有错,只是同你们想的都不一样罢了。”她声音渐微,口却不改,依然道,“平白无故要我抛弃一切同她们去流亡,我办不到!” 太微听到这里,已经连气也生不动了。 祁茉又道:“何况这不是莫名其妙么?好端端的走什么?父亲是不在了,可皇上不是还惦念着他么?” “靖宁伯府还是以往的那个靖宁伯府,为什么要逃?” “我想不通,二姐又不说,换你,你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