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冷笑:“你这话是真心的么?” 祁茉绞着手指,有些焦灼地道:“我难道想的有错?离开了靖宁伯府,你我算什么?” “我已经及笄了!”谈及年纪,她仍有些不忿,“不像你,我的婚配还没有半点着落,你让我怎么办?” 太微一脚踹在她小腿上:“你再说一遍,你自个儿好好听听,你说的是什么鬼话。” “你不在乎那些,可我在乎!”祁茉咬紧了牙,“便是你要打死我,我也还是这